“他暂时不在这里,过段时间会回来,”杜云砚不屑地说,“你要把村子全变成陆家的也好,我可以毫无牵绊地去找他。”
“疯了,都疯了……你比你弟弟更有病!”陆长铭咬牙切齿地说,“很好,雅宁说对了,老天爷会惩罚我,我造孽!”
他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露台的白色木门,脚下微停,喘着粗重的气。
“你不是想为我负责,”杜云砚一字一顿地说,“你是想为一个能对你言听计从的孩子负责。很遗憾,我不是那个人。”
“好……但我决定了的事也不会改变。”他“砰”地甩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杜云砚浑不在意地冷哼一声,在他看来,陆长铭才是那个疯子,最可怜的疯子。
他转身面向围栏,充满留恋地望着楼下的小院。对陆长铭说的话不完全是气话,如果这一切只是对方施舍的产物,就算失去他也认了。
陆长铭离开后,杜云砚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几乎整天不言不语,员工也看得出来他心情不佳。
晚上,他在把一个盘子放入洗碗柜的时候,甚至失手掉在了地上,白瓷盘瞬间碎成几片。他大概有二十年都没犯过这种错误了。
“老板,我来吧。”杜鸿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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