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担心的问:“检查都做了没有?头没事吧?”
事发突然,陶与舒待的是急诊室的普通病房,左右还有其他病人和家属,黄哥音量不小,已经有人好奇的朝他们的方向看。
他小声的叫了声“黄哥”,说:“核磁和CT都做了,没什么事情,医生说不用住院,今天就能走。”
黄哥松了口气,又坐了一会儿,出去把费用给缴了。
初秋的夜晚还有些凉,黄哥给陶与舒带了件外套,出院的时候边扶着他,边让他披上。
看到陶与舒身上已经有点乱的正装和衬衫,黄哥愣了一下,像终于想起来了什么,刚要开口,陶与舒便说:“我妈妈那边……”
黄哥沉吟半晌,看了看陶与舒的表情,拍拍他肩膀,说:“昕姐那边我一会儿去跟她说吧,你都这样了,肯定是去不成了,今晚你就先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晚上还得赶飞机呢。”
说完,又不太放心的把他送进电梯,一直送到陶与舒进了家门,黄哥才离开。
一通兵荒马乱的折腾,到家已经一点多了。
陶与舒先去给浴缸里放水,又出来泡了杯牛奶放在保温箱里暖着,最后去了衣帽间,把身上已经皱巴巴的礼服套装脱了下来。
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