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过了会儿又说:“自己点一些菜吃,别只吃面,对身体不好。”
陶与舒垂眸,手指无意识的抠着手机背面,淡淡的应:“好。”
秦昕又随意说了几句,?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但好在没提上次那件事,?也没再提程树远,这多少让陶与舒松了口气。
一通电话打的陶与舒心绪难明,等挂断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耳朵旁边像是还回荡着那句别只吃面。
但陶与舒会做的对身体不好的事情又岂止吃面一件。
熬夜拍戏,忙起来的时候可能两天才能吃一顿正经的饭,有时候连一碗热腾腾的面也吃不上,只能吃盒饭——哪一样都比这个要严重。
但他又的确很久没有听见秦昕说这句话了,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怀念。
曾经,秦昕是将“身体是最重要的”挂在嘴边的。
四岁前陶与舒还不怎么记事,记事后就知道自己没有爸爸。
爸爸在他脑海里从来没有过一个确切的形象,只知道对方是个早早就死掉的短命男人,和一个似乎不太被妻子惦念的丈夫。
大概秦昕纪念前夫的唯一方式就是不断的提醒自己和别人“注意身体”,一直到她遇见程树远。
有钱有势让这句最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