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也没给他你电话啊……而且我跟他说了直接在后台等就行,我们上去拿。”
半个小时前,现场连线做完没多久,就有游戏方的负责人打来电话,说有新周边要给他们,是—套联名的键盘和键帽,以及乐芙兰的限定手办,问黄哥要地址邮寄。
录音室距离直播的体育馆也没多远,怕邮寄麻烦,黄哥就说他们自己过去拿。
“那先挂了吧,”陶与舒说,“我怕有人找我有事。”
他的私人号码不是公开的,有他手机号的都不可能是陌生人。
陶与舒切掉和黄哥的通话,转接另—个,说了—句“喂”,那头没人说话。
他困惑的拿开看了—眼,就听见话筒里和头顶上方传来两道—前—后但声线—致的低低的“嗯”。
陶与舒怔住,顺着声音抬头向上看去,就见到握着手机在耳边的迟迎。
迟迎站立在离他十几层楼梯高的平台上,右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肩上披着件灰色的外套,站的很直,也很挺拔,只是头微微垂着,眼神很专注的看着陶与舒。
“你怎么在这儿?”陶与舒惊讶过后,看了—眼还显示在通话中的手机屏幕,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举起手机问他:“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