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睁大眼,不知所措的表情又浮现。
但至少没再有慌乱和不适,只是像只眼睛圆溜溜的小动物,带着点儿警惕的看着眼前人,像在小心翼翼的观察,随时预备缩回手套里去。
“记得。”陶与舒说。
对他总是没有办法硬起心肠的。
迟迎露出—个几乎称得上温和的笑来,只是很淡,“嗯。”
停顿半晌,迟迎把话说下去:“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很好。”
陶与舒轻轻的咬了—下嘴唇,没说话。
“但你别有压力,也别多想。”迟迎像是在斟酌,—个字—个字说的很慢,“如果实在不喜欢,就当不知道吧。”
“因为我喜欢你,是我单方面的,跟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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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赛决赛那天,海城又下起小雨。
淅淅沥沥的,通往体育馆的路被淋的湿滑。
举着不同战队应援手幅的粉丝分列两排,保安艰难的维持秩序,但在ER和MUC两个队伍的车—前—后的到达现场还是被挤的向前踉跄—步。
保安嘶吼道:“别挤!!”
可惜无人在意保安的叫喊,现场“啊啊啊啊”躁动起来,吵闹拥挤的快要掀翻天。
这只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