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捱过七年之痒的初恋本就不容易,更何况在决定离婚前夕母亲才得知迟临行一直在欺骗自己。关于财产、关于忠心。
所以看着迟临行有了新家庭后的日子越来越好,母亲无数次地教育迟意:对你爸爸要好,这样他的财产才是你的。
迟意弄清楚每一张票据的来源,再抬头,看到迟临行又一次抬起手腕看时间。迟意将他看手表的动作看在眼里,说:“剩下的我自己收拾就好,你有事先去忙。”
迟临行扫视一圈屋里,确认不缺什么东西,问:“吃饭了吗?”
迟意抿了下嘴角,改口刚说了个“吃”字,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声。
“走吧,爸爸带你去吃饭。”
车子沿着长平街驶过,迟意坐在副驾驶,透过车窗看城市宏伟陌生的建筑,压下心底的茫然与忐忑,努力适应着:“吃点简单的就好,你工作重要。”
直到车子停在少年宫外面,打扮鲜艳的女孩雀跃地跑过来,迟意才明白令迟临行一次又一次看表担心时间迟了的事情是接继女下课。
孔明月在车前和迟临行摆摆手,小跑着去拉副驾驶的车门,娇俏的声音里满是埋怨:“我要晒死了,你怎么才来。”
在看到副驾驶有人后,白净脸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