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尴尬死了。”他看向江遂,提醒, “我和她正道歉呢, 你就来了。”
当时千方百计让梁叔帮自己瞒的事情, 因为一点特殊情绪的存在, “尴尬”好像也多了幸福的意味,变得不那么难为情,也不那么怕人知晓了,甚至庆幸这件事的发生。
“没多久我知道她租了我奶奶的房子,再后来知道她也在四中读书。”
江遂沉默,诧异自己竟然对这事情毫无印象。
他试图回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迟意有的印象。
好像是某个午后的医务室。那段时间隋姐儿仗着家里隔音好,成宿成宿地弹琵琶。江遂知道她是想他爸了,也没敢提意见。晚上睡不够,就只能白天在学校补。他那天被吵醒后,记得江润如指着和自己一起的女生介绍:“她叫迟意。”还说她夸他名字好听。
但江遂只一点头,也没上心。
再后来……怎么就渐渐熟悉起来了呢。
等江遂反应过来时,迟意便已经在他生活中存在了,但又好像并没有很多的接触。
伴随着一首《难忘今宵》,本次晚会画上了圆满的句点。
观众席的学生陆续起身活动,喧闹着散场。
陈予光并没有纠结江遂的答复,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