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状态便一日得不到好转。
没多久是期末考试,但江遂没有参加。
迟意站在自己考场前,注视着对面理科的考场,目光从走廊上等待入场的考生的脸上划过,始终没有找到江遂。
中午吃饭时听江润如说,虽然江叔叔没有音讯,但研究所在暂停项目半年后复工,并且下达处理结果。只是一纸盖着红章的通知,却成了压垮隋荷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人都安慰她,公道自在人心,江叔叔清清白白,但隋荷抿着嘴角,却再也笑不出来。
江遂看着床头安眠药和桌上的水果刀,绷着根神经,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迟意也听江润如提起跨年那晚的事故,问题确实不在隋姐儿,是那三四岁的小孩子过于胡闹任性,手上没轻重扯坏了耳麦线被诳倒,周围人流大发生踩踏事件,而家长因为担心孩子没有搞清楚状况,才造成了现在最差的一个结果。但领导们的建议也没错,隋姐儿目前的首要任务是调整状态。
她说起隋姐儿和江叔叔当年风雨同舟的爱情非常浪漫,又说江遂被他们培养得优秀却不骄傲,冷静睿智,遗传了父母的文艺与浪漫。
能看出江润如也很担心,所以一直在说他们的事情。迟意无时无刻不想多了解江遂一点,但现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