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年就硬着头皮也把大学读完,至少拿到A大的文凭再说。听说985的文凭在镇上不用考也不用面试,直接能进事业编。
但那时,他看见李凌白就会发抖,压根没办法跟她在一起生活,连北京都呆不下去。
他的人生,好像也就这样了,能起什么变化呢?
他无力地笑了下。想到这,他低下了头,搭在膝盖上的手,胡乱地抓了把头发。
心里冒出一个让他自己都很嗤之以鼻的想法。
——要不把叶濛睡了,勒索个十万二十万。
你骨子里还真是个混蛋啊,李靳屿。
他自嘲地勾唇笑笑。
门外,忽然传来两声重重地拍门声。
“砰砰!砰砰!”
他过去打开门,怔住了,小肥羊又送上门了,他不耐地皱了下眉,“你回来干嘛?”
“我包忘拿了。”
叶濛指了指沙发,李靳屿回头瞧了眼,微微侧过身,让她进来。
此刻程开然不在,只剩下他们俩,加上这沉重、低沉地重金属音乐,气氛一下变得有些糜烂,李靳屿脖子上搭着耳机,双手抱臂,斜靠在门框上,一言不发地似乎在等她拿了包就离开。
音乐声低缓,叶濛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