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小短腿悬在空中,其实不短,但对相比李靳屿那双长腿来说是短了点,所以都踩不到地,像个小孩一样坐着,腿挂着。
白痴,高度能调的。
他自我感觉每次都调很低了,结果汪峰给他调更低,他一坐下去像坐进山谷堆一样凹进去了。
他抽了口烟,目光笔直地看着台上的叶濛,招手却叫来王牌,不知道说了什么,服务员在叶濛跟乐队试音的时候,走上台去,“叶小姐,小屿哥问您,要不要把脚放下来舒服点?”
“好。”
等服务员调整完高度之后,四周就突然静下来了。
李靳屿的烟还夹在手中。
叶濛其实心里也忐忑,她从没这么费尽心思追过男孩子,酒吧这种环境,最适合唱什么歌呢?其实最适合的就是刚刚主唱那种又颓又丧风,亦或者是撕心裂肺的情歌,但这几种都不太适合表白。
肉麻兮兮的情歌,她更不会唱,她想唱点励志的,又不能太正经,却又能刚好唱出她想给李靳屿听的。
跟乐队商量了很久,她决定唱一首少年说。
如果气氛渲染到位,还是蛮热血和激情的,就怕大家都丧丧的,她一个人在这瞎打鸡血,就会显得特别中二。
但有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