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校毕业的,专业技术不过硬,人又懒散没什么斗志,但就好像一只小强,在哪都能混下去。你就是随随便便把她往难民区一丢,她也能跟那些老黑混出个联合区长来。”
李靳屿听着,低头翻看手机微信上她的留言,那一声声宝贝叫得。听闻此,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不过她有半个月没给他发信息,嘴角又不由得挂下去,抿成一条直线。
两人心思各异,江露芝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出口,一路开着车,滔滔不绝地跟他大倒苦水:“她找人调查我,认为是我跟勾恺一起踹走了她。说实话,这公司不是我的,我只是个合作法务。想怎么折腾还不是勾恺一句话的事。”
“为什么?”李靳屿眼皮都没掀。
“不是太了解,但我知道勾恺这人有点变态,”江露芝说,“只听他说过三言两语,他希望叶濛不要变,又想要叶濛依赖他,做一条他随时随地能叫到、仰他鼻息生存的舔狗。叶濛不甘心,自己想在北京立足,私下想要自立门户,被勾恺发现,就把她架空了,什么项目都不给她,叶濛气不过就辞职了。勾恺大概唯一没料到叶濛会真走,本以为顶多闹个两天脾气就回去了,现在又舍不下呗,这不,过完年说要亲自过来哄。”
叶濛一上车,就把白色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