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客厅灯骤然被人打亮,乔麦麦像个游魂似的穿着睡衣突然出现在门口,“哥?叶濛姐?”
“……”
“……”
沙发上一阵兵荒马乱,主要是叶濛,主动占便宜女流氓的心到底是虚的,二话不说从他身上滚下来,混乱之中囫囵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满袋黄艳艳的橘子皮洋洋洒洒滚落到地上,她只能尴尬地抹着后脖颈,对李靳屿说:“妹妹睡醒了,我走了。”
李靳屿这个被吃豆腐的,倒显得淡定很多,领口凌乱地敞着,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一副刚被人强/暴过的样子,还报复性地故意指挥她:“把垃圾带出去。”
“……”你个病娇。
叶濛走后,李靳屿坐在沙发上搓了搓脸。这房子老旧,家具设施都有些潮湿发霉,南方的冬天回暖快,年后几天就是立春,现在隐隐已经有些潮气了。这屋子里,即使打了灯,也不太亮,灯光青黯,笼着他年轻修长的身体。
李靳屿手肘撑在腿上,双手搓着脸捂着,倒不是因为被表妹撞见跟女朋友亲热的尴尬,而是连日来的疲惫,从北京回来后他就没好好休息过。
“你还不去睡吗?”他埋着脸说。
乔麦麦没离开过那个位置,跟个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