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意义吗?”
叶濛脱口而出:“女人就喜欢讨论一些假设性的问题,你不知道吗?比如你妈跟我掉进水里——”
“救你。”
那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说完之后便陷入漫长沉默,仿佛已经顺着问题,沉入了漫无边际的海底。叶濛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对他其实毫无意义,甚至还可能在他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他好像又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她诚挚道歉,轻声透过话筒唤他:“宝贝?”
李靳屿嗯了声,“在。”
“需要我现在过去陪你吗?”叶濛哄说。
“不用,你睡吧。我没事,就有点困。”他说。
“那明天不看电影了,”叶濛柔声说,“明天早上我去医院帮你看奶奶,下午过去家里找你,你睡晚一点,好不好?”
“不用——”
被她打断,“那你要我现在就过去照顾你吗?”
李靳屿无奈地笑了下,透过话筒,他的嗓音真有种少年干净和磁性,像烈日里的清酒,好听得让人清醒:“嗯,知道了。”
叶濛挂完电话叹了口气,李靳屿这个男人有时候劲儿劲儿的就很想让人欺负他,可真把人欺负了,心疼的又是她自己。造孽啊,怎么招回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