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血液凝固,听他低声道:“躲什么?”
叶濛浑身一麻,头皮瞬间仿佛炸开,理智尚存,只能连连求饶:“宝贝,你去刷牙行不行——”
“不要。”他埋在她细腻的颈窝间。
昏暗的房间里,他们肌肤相贴,静谧无声,依稀还能听见篱笆院外清洁工拿着大扫帚“唰唰唰”地扫马路声,叶濛身上压着男人硬实高大的身躯,她觉得自己全身血液。
李靳屿却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比她同自己对视,气息一点点逼近,带着一股刚睡醒的朦胧说:“说我错了。”
“我错了,宝贝。”叶濛软着嗓子,在他耳边吹气。
“叫哥哥。”
叶濛仰在沙发上,露出白皙嫩滑的颈子,长发乌黑地散着在白色布艺沙发上,眼里湿漉漉地,不知是刚才急得,还是这会儿被他这强势要占回上风的样子笑出了眼泪,她又眨眨眼低声认了句:“我错了,哥哥。”
“……”
李靳屿翻身坐起来,边穿拖鞋边骂道:“没骨气。”
李靳屿在厕所刷牙的时候,把门锁了。叶濛抱着胳膊靠着门框还在外面没骨气地“哥哥哥哥”叫,李靳屿把水一关,牙刷含在嘴里把门打开,靠着洗手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