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地球仪也在转:“是的。”
“还有什么办法能联系到他?”叶濛问。
勾恺看了下时间,“他五点的飞机,这会儿应该还在飞机上,他和秘书的电话手机都不通。只能等他十二点下了飞机,我再跟他联系。”
邰明霄停下手里的动作,建议道:“要不地址给我们,我跟叶濛跑一趟新加坡。”
勾恺:“可以,自己买机票。”
“他那个戒指至少320万,这单签了,分成还不是进你口袋,你抠搜个什么劲。”
“你们在我这挖的还少?”
“签不签这单无所谓,我只想见见那个华裔,”叶濛笑笑,“你不签,我可以让刘扬那边的人签,反正咱勾总不差钱。”
邰明霄跟着立马道:“那可不,人生自古谁无死,咱勾总拉屎都不用纸。”
叶濛:“留取丹心照汗青,勾总也就一小文青。”
“闭嘴,”勾恺黑着脸签下差旅单,“出门,左转。”
李靳屿奶奶最近出院,徐美澜得知他奶奶住院后,隔三岔五地来过好几趟,在昏弱的病房里,两个瘦骨嶙峋的八十岁老太太真挚热切地互相握着对方的手,发自内心地鼓励着彼此:“国泰民安,年岁很好。孩子们才刚结婚,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