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含进嘴里,虚笼着打火机点燃,还是问了句:“说什么?”
“瞎聊,没聊到你,”杨天伟给他致命一击,“我不知道你俩发生什么事了啊,姐姐什么都没说,但她状态也很不好,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在病房见到她么?”
客厅烟雾缭绕的,院外平安在“嘎嘣嘎嘣”地嚼着狗粮。李靳屿倾身掸着烟灰,低嗯了声。
杨天伟说:“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觉得挺心疼的,因为我是隔了这么久才见她一次,她在病房的那个时候,姐姐还是姐姐,做什么都很有底气,眼里有光。但我这次在北京见到她,就觉得她好像有点没底气,也没以前那么坦荡了。”
听到这,李靳屿终于抬头瞧他,烟含在嘴里,一动不动,积了半截灰。
杨天伟把烟插进那“仙人球”里,有点茫然地说:“不过你好像比她更惨,我本来打算回来训你一顿的,现在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也不会安慰人,只能用我最喜欢的火影中的一句话来告诉你,唾手可得的幸福不会长久,历经苦难的幸福才不会轻易崩塌。好了,我去看看我姨奶奶。”
晚上,三人吃完饭,杨天伟没走,拎着快餐盒出去丢垃圾,顺便牵着平安出去溜达。钭菊花抹完爽身粉,从房里出来,突然对李靳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