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湿漉漉地贴在额角。他每次洗完脸或者洗完澡整个人就嫩得不行,皮肤白得能透光。
特别像一片刚经过清水洗涤的绿叶,脉络清晰,干净清新。
她把东西丢过去,倚着卫生间的门终于心平气和地问了句:“平安和奶奶你怎么安顿的?”
李靳屿脸也没擦,拿着东西直接出来了。叶濛这才发现厕所里连毛巾都拿走了?
只见他淡定自若地就这么顶着湿哒哒的脸回卧室换衣服去了,卧室门大大方方敞着,而且他还没走进去,直接当着她的面,浑不在意地拉起睡衣的衣角脱掉,露出宽薄的后背,和平直的肩臂,李靳屿的肩臂从后面看,宛若一个标准的衣架。
“奶奶在你家,”他低着头自下而上扣着衬衫扣,脸上湿漉,还在往下滴水,“平安我送给方雅恩了,俩老太太照顾一条狗不太方便,方雅恩会定期带平安去看奶奶的。”他说完,低头要解裤子,发现她像个木偶似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神还挺如饥似渴的。
李靳屿长手一伸,轻轻带了一下门。他没关门,斜了个六十五度角,角度算得尤其精准,刚刚好挡住叶濛的视线。
等他换完,再次把门打开,正坐在床边低着头在套袜子。
他卧室很大,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