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他没离开北京。”
难怪他这么从容不迫还指挥她去买内裤。
“你早发现了是吧?”
李靳屿看着她,说:“没那么早,我只是发现他会偷我的烟抽,十七八岁的小孩有点这种小偷小摸的习惯就不太正常,所以我观察了他两天。”说到这,斜眼睨她,掸了下烟灰,笑着说:“你捡回来这个宝贝弟弟,很有趣。”
“这事儿你是不是得嘲笑我一辈子?”
“没有,”他淡淡举了下手有点发誓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以后别看人小孩长得好看就往家领,你坑我就算了,差点坑了邰明霄。”
那天她大哭一场之后,仍觉不痛快。人有时候是这样的,觉得迷茫的时候,便想找个精神支柱,她做古董这行久了,多少也有点信风水和神佛。于是回来之前便去了一趟在当地听说很灵的六榕寺求签问缘。问得她跟李靳屿,那日的签解是,让她多积福报日后便一定能有收获。谁能料到,周雨偏巧在那时撞上枪口。她只觉得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叶濛被他这么讥讽,还是忍了忍说:“你回北京为什么不找我?”
李靳屿又往后仰,一只手撑着,两条腿曲着敞,一只手掸着烟灰,淡淡说:“我怕你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