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
周雨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初一囫囵抓住的救命稻草,竟然是一只魔爪,他忍不住后怕,眼神空洞地盯着吧台,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起来:“你们说,会不会还有很多,像早上那个姐姐一样,其实是入了邪/教,就好像我,如果我没遇上叶濛姐,我如果死了,大家一定会觉得我承受不住家暴和校园暴力才自杀的?”
“会。”
那晚,周雨再也没出过房门。厨房里只剩下他们俩,吧台上昏昧地灯光投落下来,四周静谧无声,几乎隐隐可以听见冰箱的嗡嗡运作声,叶濛惶惶站了会儿,低声问:“你从马猴那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李靳屿点了根烟在抽,侧着身子把烟灰缸拎过来,掸了掸烟灰说,“马猴说自己是‘引真’,周雨当场就否认了。”
李靳屿说让他爽的时候,马猴当时差点给他跪下,他哆哆嗦嗦地缩在拖把堆里,屁滚尿流地说:“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嘴贱我嘴贱。”
看起来马猴的骨架子其实比李靳屿还大,但到底整天浸淫在小姐堆里,腆着个啤酒肚,身子骨虚,李靳屿踹那两脚,立马给他吓得跪地求饶。
李靳屿坐在地上,一条腿支着,胳膊懒洋洋地搭着,手机对着他,“王兴生到底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