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亲够了,看彼此的眼神已经无关情/欲,像两个六根清净的僧侣人。
叶濛看着那高高鹅蛋黄一样的月亮,仰着头突然就问了句:“你那个法语班的女生后来还见过么?”
李靳屿靠在椅子上,此时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运动裤松松垮垮,也没扎绳,他看了眼叶濛,又转回去说:“我昨天还见过,她现在在外交部,我陪外公去那边拜访一个老前辈,就碰到了。”
“好,别说了,不想听了。”叶濛突然扬手打住。
李靳屿笑得不行,如流水里的月光下,男人的声音显得格外冷清,话语却带着一丝调侃:“我发现姐姐你其实就是闷骚。”
叶濛斜眼瞧他,反唇相讥:“没你闷骚,一口一个姐姐。”
“你不喜欢听?”
叶濛不说话,瞪着他。
李靳屿一手夹着烟,一手把玩着烟盒,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两人之间的小圆茶几,“你别乱想,我没喜欢过她,当时也就是欣赏。我还帮邰明霄递过情书。”
“后来邰明霄追到了么?”叶濛好奇地问。
李靳屿夹着烟的手放到唇边含了口,边摇头:“没有,她眼光高,一般男生看不上,她觉得邰明霄太矮了。”
“你当时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