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也是受害者啊,只记得那时候迷迷糊糊的被塞了个人,后面怎么回事我自己都没印象了。”
他后面为了小命着想连家都不敢回,老爸打电话过来都是敷衍几句过几天就回。
唐楚星和方焱最后也没问出什么来,这人就是一问三不知,全然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呵”方焱开嘲讽:“他顶多叫挖煤的傻孢子。”
李葵:···
回去的路上是傻孢子开车,全程不敢讲话,到了他市中心的公寓迅速溜了,车门都忘了关。
唐楚星从后门下车,看见方焱也下来了,叫住他,“我开就行。”
方焱脚步不停,绕过车头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我坐在后面感觉这得是个出租车。”
唐楚星无语,这句话换成,坐在后面感觉他是个司机还能好听点,摇了摇头上车,脚踩油门离开这个小区。
10点多的B市夜生活才刚开始,一路开过公寓楼,往商业圈而去。
窗外的万家灯火在侧脸印出绯色,远处的人声鸣笛渐渐消退,车里有些安静。
唐楚星在一个红灯路口停下,看向方焱,“怎么了?”
这人一路时不时看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等不到他开口只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