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菜。
唐楚星：······
最后还是他把服务员又叫了回来，又加了好几盆蔬菜。两个都不太能吃辣的人点了番茄锅，假装自己在吃红油锅的样子。
唐楚星把烫好的娃娃菜夹进他碗里，黄白菜叶上都是红色的汤汁，“今天直播间的事情，知道是谁故意设置的回复吗？”
把菜叶子一大口塞进嘴里的人含含糊糊地应了声，咀嚼了两口鼓着腮帮子回答：“那个主持人身边的助理。”
唐楚星蹙起眉，“你跟他有过节？”
“不认识。”方焱把嘴里的菜都咽了下去，想了想又说：“可能又是哪一次打招呼我没看见吧，或者就是我的哪次回应他不满意，再或者就是单纯看我不爽，可能性多了。”
讨厌他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海南岛，早就不去追究为什么了。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起来，来电显示“小叔叔”。方焱放下手里的筷子，拿过手机，对面传来方彭越的声音：
“你让阿奇给唐楚星的热搜压黑评了？”
方焱手指按到音量键调小了点，跟对面疑惑望着他的唐楚星示意了一下就往门外走去。
“阿奇跟你说的？”
“不然呢，你还想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