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推门进去,客厅没人,安与诚松了口气,正打算赶紧回自己房间处理一下伤口,走过厨房的时候被一只手拉住了。
正好被捏在伤口上,他吸了口凉气,“斯”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童温阳穿着一条棉质睡衣站在厨房门口,视线把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不仅是脸上有伤,胳膊上渗血,裤腿处都是泥,像是在哪里狠狠蹭过。
安与诚感觉到被捏住的地方力道松开,把手臂抽了出来,有些心虚:“跟人有点矛盾···”
“跟几个人打的?”
“······6个。”
见对面的人目光冷淡,蹙眉看着他不说话,安与诚赶紧扯着嘴角笑:“真没事,都是皮外伤,他们伤的可比我重多了。”说罢龇牙咧嘴地喊疼,让弟弟赶紧给自己擦个药。
镜头下,客厅里的昏黄灯光照得不甚清楚但却有种牛皮纸上晕染湿痕的暖意,青年人赤着上身坐在沙发上,后背有大片的擦伤,被碘伏擦上的那块肌肉轻微绷紧。
童温阳尽量小心地动作,擦掉血水,没忍住凑上前轻轻吹了口气。
只见眼前的背脊轻微一抖,导演的喇叭立刻道:“卡!”
“怎么想到加这个动作?”导演皱着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