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你善良小白羊的形象。”
他俩周围没有人,苏钰说话也不避讳。而逃离众人目光的顾禾已然跟刚才球场上的少年判若两人,唇边一丝笑意也没有,眼神冷得吓人。他显然没有跟苏钰讲话的兴趣,只惜字如金地说出六个跟他纯良外表毫不相关的字:
“别墨迹,有屁放。”
苏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缓缓皱起眉,咬牙切齿地说:
“能不能好好说话?妈的,每次找你你就这副死样子。”
“我们早就不是朋友了,我也没义务跟你摆好脸。”顾禾淡淡扫了他一眼。
苏钰气笑了:“怎么,跟别人能装好孩子跟我不能?装成这样是买酒不用掏钱还是打架不用动手?”
听到这,顾禾突然笑了笑,抬手将空水瓶扔进垃圾箱里,然后挑衅地冲苏钰扬了扬下巴:
“你说呢?”
—
“滴——”
有人刷学生证进了校门,门卫室里昏昏欲睡的大叔抬眼看去,只见是个背着吉他的少年。
少年个子很高,眉目俊朗,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在门卫提醒后,他抬手在登记表上写下三个字。纸上的字迹漂亮工整,是他的名字——“谢北沅”。
谢北沅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