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层面和逻辑层面都无可挑剔,他现在确实可以等着吃饭。
温郁以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微妙心情去胡同口买了一把小白菜,花二十分钟煮了碗青菜粥,期间还外卖叫了半只烧鸡。
两人在吊着灯泡的老房子里相对而坐,朴实平淡的香气飘满整个饭厅。
比起餐厅里味道刻板的油腻菜式来说,这顿饭确实是最符合他身体需要的。
闻玙连筷子都没有拿,全程很乖巧地坐着等吃饭,开动前还记得采访下对方的感受。
“自己周末非常充实地做了一顿饭,感觉怎样?”
“我感觉到……”穿着工字背心的某人淡淡道:“堕落。”
但凡这是个浪漫点的故事,他这个微恙的小病号都不该是做饭的那位。
……虽然做饭本身也没多难就是了。
闻玙轻巧点头,捧着公鸡碗慢慢喝白粥,喝着开始闷笑。
“你也不怕呛到。”温郁凉凉道。
“很好喝啊。”闻玙笑得很灿烂:“火候熬得正好,米香都浸出来了。”
温郁磨了磨后槽牙,低头猛扒青菜粥。
扒了两口鼻子莫名发酸,喝粥喝得委屈起来。
明明只是眼眶红了一点,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