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汤喝完,两个人像是又走回平行线,连吃饭的时间都恰到好处的错开。
没有偶遇,没有远距离的对望,早上升旗时站得很远,谁都瞧不见谁。
闻玙等了大概半个月,等得狼尾巴不耐烦地开始抽凳子了,给发小兼老同学打电话。
“狗头军师,咱们沟通一下。”
“开黑呢,有话快说。”
“您教我得放长线慢慢等,”闻玙改着卷子慢慢道:“下一步呢?”
“他没反应?”陈柏学夹着手机EWQR一顿摁:“他这么稳得住气?也没来主动撩你?”
闻玙笑了起来。
“再冷处理能冷到南极冰柜里。”
“不过,温郁性格真变了。”他圈画着卷面上错误的算式,手头工作和谈话两不干扰。
“高二那年,你记得吧,体育老师故意罚男生站,他敷衍着站了五分钟就强行昏了过去,让我给扶去医务室,痛痛快快吹了一节课空调。”
“温郁以前的性格,是能不吃苦受罪绝对不忍着,除非是遇到姓赵的那个疯子。”
陈柏学嗯了一声,边推塔边跟着他往后说。
“我那时候还羡慕你们,拿胳膊戳我同桌让他也昏一个,人家骂我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