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放学的时候,闻玙收拾包,跟温郁甩了一声:“等会一起走?”
温郁心想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他们两确实顺路。
温郁家里有老北京人,祖传的四合院住得很安逸。
闻玙一家是外地人,就住在那条胡同另一端的筒子楼里。
问题是先前顺路了好几个月,是这哥们要做酷哥,从来不跟他一起走,就算偶然性碰一块也要故意落下一段。
不光独来独去,还要单肩拎包,怎么桀骜不羁怎么来。
“行啊。”温郁瞧着他:“有话要跟我说?”
“没。”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路,直到身边人潮散去,一块儿拐进胡同深处了,闻玙才开口。
“今天有个姑娘托我问你,你喜欢巧克力还是花儿。”
温郁愣了愣,摆手直笑:“我可不早恋啊,都用不着。”
他家里管这么严,真早恋要被亲爹打断腿。
闻玙也笑起来,看起来竟有点生气的意思。
“怎么着,人家小姑娘存心送你花,你还不想要啊?”
温郁不太清楚这酸味儿怎么还有点冲,脑子本身也少根筋,心想该不会他女神来找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