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环顾空空荡荡的院子,去给麻雀常驻的石台上撒了把小米,去厨房翻有什么能吃的。
颜晚馨做不做饭全看心情,今天跟新姐妹约好去做指甲了,很利落地发了条五十六秒的语音。
温郁从来不听,看到语音条全部按转文字。
[玉玉我去和你邱阿姨做资甲去了,你自己点个健康点的外卖吃,吃完把垃圾扔了。]
温郁看着错别字沉默一会儿,把电话拨了回去。
电话那边传来商场的嘈杂广播声。
“有事儿?”
“妈,我明天打算去看看爸,你跟我一起来吗?”
电话里传来一声冷笑。
“你指望我去跟那王八蛋说声新年好?”
“当我没说,”温郁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你是打算等他出狱了都不见面吗。”
电话另一头传来嘟嘟的忙音。
北京的冬天是一种很有代表性的干冷。
比起南方的钻进骨子里的湿润寒意,这儿更像是老天爷堵在路口拿狂风扇路人巴掌,又烈又猛。
“穿不穿秋裤?我就问你穿不穿秋裤?”
温郁先前在广州呆习惯了,刚入冬时还没什么自觉。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