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可真难伺候。”
“那倒没有。”陆召道,“我就是怕你想到对付我的方法,是顺着我。这般顺心顺意让我无处下手。”
很显然,我就是这般想的。毕竟我曾经自己都是个无赖,最是知道……对付无赖就两条路,一、比无赖更无赖,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此路不通。二、不予理睬,让无赖自由发挥,我自巍峨不动。
但我忘了一件事,陆召师承鄙人……
于是我听到那人笑着贴着我的耳说:“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贪得无厌呐,毕竟,你的顺从和沉默,在我看来是对我的默许。”
这就很要命。
因为这话也是我说的……我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把我说得话放心上,一字一句学得如此有模有样。
我无力反驳,只能憋闷着一口气假寐来度过这一路的煎熬。陆召逞了口舌之快,不进反退,老老实实闭上嘴靠着我睡。昨天一夜他都守着我,碎片式地睡了两个小时左右,想来也是疲累不堪。
安静下来的陆召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好像很久之前,我们就是这般依靠着彼此睡去,沉入各自的噩梦中。
多希望一觉醒来,一切能够恢复如常。
“裴修然,你在看我。”陆召没睁眼,嘴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