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全都崭新锃亮,没有任何使用的痕迹。
回去时洛丘河送了餐食过来,那打包袋上明晃晃印着隔壁五星酒店的名字。很显然,这一份午餐的价格在三位数。
倒不是惊讶陆召餐食的标准有多高,只是觉得好笑。
我们俩以前最穷的时候,买一个面包两个人啃。逢年过节我才舍得抠抠巴巴地买一块蛋糕,也是两个人分。不过陆召通常都不吃,我独占。
那个时候我们也舍不得开空调,那儿的电费贵得离谱,偏偏冬天又寒冷异常。我啃面包啃得浑身冷,洗完澡之后就跟树袋熊一样缠着陆召。我把头贴在他紧实的手臂上,呢喃:“陆召,以后我一定努力赚钱。”
“嗯?”他皱眉看我,像是不知道我又抽的哪门子疯。
“我养你。”我大言不惭地说,“我以后一定赚很多钱养你。”
“呵。”他冷笑了一声,用手往我头上一盖,将我压进被子里,显然是不想听我乱逼逼。
我握着他的手腕,“真的。我以后一定多赚钱,再不要不让你跟我过这么苦的日子了。”
陆召垂了点眼皮看我,嘴角崩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隔了好一会儿,我快睡着的时候,才沉着声说,“如果真的太辛苦,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