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我干干巴巴地重复,不愿意多说任何一个字。
陆召“嗯”了一声,眉眼微霁,“好,知道了。”
我已经不想追究我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面对陆召了,只把这些种种全都归在以前当舔狗的自己身上,都是我犯下的错。如今被陆召学来堵我自己的口,真是天道好轮回。
虽然在止痛药的作用下,我的疼痛缓解了很多,但实则腰背还在一下下抽着,所以我重新被抱到床上时,也只能侧躺。
“麻烦陆总替我把轮椅拿进来。”
“别老想着轮椅。”陆召道,“天都快亮了,赶紧睡。”说着他起身,似是准备走,“我先回去洗个澡,等下过来。”
“你还过来做什么?”我此时此刻应该和炸了毛的猫没有什么区别。
陆召闻言对我眨了眨眼,“不是你要我给你拿轮椅?我不回来怎么给你拿?”
逻辑鬼才。
“你、现、在、就、能、拿!”我一字一句,恨不得每个字都是一把刀,扎在陆召身上,“不必再回来!”
他特别诚恳地点了下头,开口却又不说人话,“那你当我还醉着,听不懂人话,行不行?”
最后三个字,听着还特么给他说委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