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我就像个一直鼓着气的气球。而我这人藏不住情绪,全都写在脸上,很容易被人察觉。
陆召就更了解我了。
我无话反驳,保持着沉默。谁知陆召忽然轻笑一声,语气感慨地说:“看来还真是被我宠坏了。”说罢,压低了声,似耳语般暧昧不明地道,“我甚感欣慰。”
“……”
周末大的那间复健室总是人偏多些,席子了解我的性子,就给我约了小复健室。李响正坐在门口等我。大冬天的,他却剃了个板寸。他长得本来就不友善,要不是这一身白大褂,在街上都能被人认成混混。
但他也就长得凶,说话和言行都是与他相貌格格不入的儒雅做派。安排在他手里复健的人并不多,我听他提过,很多人一见到他就提出要换医生,让他无奈了好一阵。
之后他也就习惯了,欣然接受。
“陆总。”李响越过我和陆召打了声招呼。陆召清冷地点了下头,“我能不能进去?”
“可以。”李响答道,“家属可以陪同。”
“你们认识?”我从齿缝间生挤出字眼,“还有,他、不、是、我、家、属。”
陆召在李响出声前,答道:“当初是我拜托他调过来的。”
约莫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