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我问,“桩桩件件都给我想清楚了再回答!”
洛丘河沉默了一会儿道:“在我来之后,加上这一次,应该有八次。”
我心口一滞,支不住地一手撑在了前座的椅背上,将那捏得“嘎吱嘎吱”作响,“他伤得最重的一次是?”
洛丘河小心翼翼抬眸看了看我,又将眸子垂下去,按在我膝上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动着,“肋骨骨折。”
“说下去。”
“裴老师,陆总不让我跟您说这些……”
“说!他那边我担!”
洛丘河磨了磨唇,而后像是卸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就李响第一次给您复健那回。陆总也去了。路上被人追尾,当时只是让我去处理事故后续。陆总一般在您结束前会离开,我去接他的时候,他脸色很差,还有些发烧,我就自作主张带他去了医院。一查才知道断了根肋骨……”
他就一直忍着……一直特么的忍着!
我心里不知道是因为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揪着疼,一呼吸一疼,难受到我开始害怕呼吸。
“怎么回事?”陆召的声音重新钻进了我耳里,他从另一边车门上来,自我背后靠近过来,“背很疼?忍一忍,等洛丘河把车开过来,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