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摸安全带的时候忽然笑容灿烂。
“良工,我刚才看上去有没有比你弟弟成熟点了?”
良昭开门下车,站在电梯前切实评价:“这股矫情劲半斤八两。”
在电梯门关合前,凌玄抢上,抱着胳膊倚在扶手边撇了撇嘴,嘟囔着:“哦,你可真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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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周的星期五。
结束工作的良昭现身在了综合格斗馆,推开休息室的门瞧见一身黑衣的考核官同僚,修长身影在沙发上卧得慵懒。
“来了。”
邬泽蜷起的单侧膝盖上立着台平板,正处于视频通话状态。他端起ipad调转了方向,把摄像头对准了刚进门的友人。
“谁啊?”
“非洲难民。”邬泽应。
如此称呼一出,良昭立时知道了对方身份,蹙起眉端定睛看向视频画面。在平板屏幕上清晰地显现出一个披着白褂的英俊男性。
简安宁,医药研究所的总负责人,也是良昭的老板,目前正在非洲开荒。
“你也在啊。”
大洋另一岸的人悠然倚在吊床上,懒惬地提了提眼眶,说道:“我看到你发来的邮件了,正好想问问最后那个病志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