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对方的脸。
直到对方缓缓回了两个字:“没事。”
低沉,厚重,轰然炸裂。
就是刚刚在露台听到的声音。
祁乐意怔住。抬头。
面前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单手端着香槟酒杯,直挺挺的身板,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每一根头发丝都撑出了泰山压顶的气场。
脸是冷的,眼神里倒是透着点笑意,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祁乐意。
“我……”祁乐意的讪笑一秒消散,张了张嘴,好半天才逼出第二个字,没有声音,只有隐约的口型。
操。
低音炮对这“偶遇”似乎并不那么意外,听到这无声的一个“操”字,微微挑眉。
“秦火木?!”祁乐意终于爆发,低低喊了一句。
只有秦燊自己知道,这一刻,他托着酒杯的手指都僵住了。
秦火木,整个世界上,只有祁乐意会这样叫他。
祁乐意上一次这样叫他,是8年前。
准确地说,是7年零5个半月。
2723天。
随后两人都不再说话,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面对着面,倔强而庄严地尴尬着。
“乐意!”雷汪一眼瞅见杵得僵直的祁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