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坐在沙发上。陆珂终于想起做瑜伽之前把遥控放在了哪里,结果左看右看没有一点影子。
遥控器在许言臣口袋里安安分分地躺着,暂时不打算重见天日。
“别费劲了。”许言臣叫停她打算去关电源的动作,“已经播出了,我想看在哪不能看。”
陆珂想想也是,反正该删的都删了,最羞耻的地方也已经被他看完。转身去冰箱:“要不给你开瓶啤酒?”
“冰水吧。”
陆珂把两杯冰水兑啤酒端过来时,许言臣仍坐在原地,气场却截然不同了。
原本的闲适自在变成低沉无言,他一动不动,像尼格尔那座终年积雪的艾尔皮斯山。
电视上,骆相闻正单膝跪地,玫瑰洁白耀眼,少年神采飞扬,字幕加大:国家的英雄离我们很远,但我可以做你的英雄。
她笑着接话:“这花挺香的。”
正是关键时刻,画面戛然而止,插播广告:“痛痛痛!贴贴贴!早贴早轻松~”
“大力海苔,黑麦脆脆!我喜欢~”
……
胡特么剪辑!辣鸡节目组!
回头对上许言臣黑沉的目光:“花挺香的?”
“……”
许言臣灌了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