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好像不痛了。”顿了顿,他发现自己所在之处,马上跳起来:“我怎么在这里?”
范小米无语,抬起头望着屋顶:“那应该问你崇拜的那个杨大夫!昨天不是给你药吃了吗?也给你抹了药膏,怎么今天严重了?”
梁忠皱着眉头:“我也不知道啊,杨大夫不是说你偷了他的药膏吗?”说到这里,他低下头,声若蚊蝇:“回来以后,他就把脸上的药膏给我洗干净重新敷上一层,身上也给我包裹了一层药膏,昨天晚上,我就发现好疼好疼,怎么都无法止疼……”
范小米冷笑一声,没说话,她偷了他的药膏?真是好笑,还有这个少年,蠢得跟猪一般,杨世学怎么说,他就相信,真是……她不想和这么蠢的人说话,索性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