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一眼冷冰冰的,书谨顿时不敢说话了,乖乖跟在他们家少爷身后。
不熟悉楚谦之的人,第一眼会觉得他温文尔雅,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只有他身边的人才知道,少爷一心读书,自从夫人过世以后,除了对他们家大小姐,很少对人上心,更不要说一个大夫。
范小米坐在蜡烛前,手里拿着几张银票,这些钱,是楚家给她的,后来给酒楼当家的看病,他们家也给了些银子,不过那些钱都花光了,剩下的,被彭三娘搜走了,如今,她身上只剩下这几张银票了,被她藏在鞋底,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银票变得有些黑,但却没有怪味。
修文县是县城,想必一栋宅子少说也得八十到一百两银子左右,如果要铺子,起码最少也得二三百两银子,还有他们的生活、药材等,范小米仔细算了算,两张银票怎么也花出去了,应该没剩多少了。
灯光摇曳,宁谧的夜里,阵阵蛙鸣和蛐蛐叫声交相呼应,此起彼伏,像是在弹奏一曲催眠曲,范小米眼皮重的很,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她看了看门口,实在撑不住了,鞋子一脱,倒头就睡了。
等楚谦之带着书谨回来,屋里烛光下,空无一人,他本想敲敲门,哪知道还没走到门口,透过窗户缝隙,就看到屋内的某人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