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范小米和韩大柱紧跟在他身后,除了屋子,迎面就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平的小院子,院子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这味道太浓了,浓的几乎化不开,韩大柱初初闻这味道,有些不适应,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范小米则捏着鼻子,丁叔回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一个大夫,居然不喜欢药味?
这里的药味太浓了,范小米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捏着鼻子。
院子不大不小,刚刚好,正中间放着一个小炉子,正在熬药,药罐子上袅娜升腾气的药气氤氲,小炉子旁边是一颗石榴树,五月的石榴树居然没有开花,树叶也掉得差不多了。
院子正对面是一排四列三间的屋子,两边各有一处低矮的屋子,门面上方还有二楼。
范小米看完,不由得一愣,这么多房间,的确,八百两银子不贵。
正思忖间,二楼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那声音一开始咳嗽得很厉害,似乎恨不得把肺都给咳出来一般,渐渐地,声音一点一点小下去,最后有人在边上指挥:“别咳了东儿,深吸气,深吸气,来,跟着娘…”
“孩子爹,你快上来啊,孩子又呼吸不了!”
丁叔急忙就朝二楼跑去,别看他上了年纪,但舒服可不慢,瘦弱佝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