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望着丁晓东,少年单薄的身子坐在凳子上,旁边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黑得可以当镜子的药和他惨白毫无血色的脸成了鲜明的对比,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可能是长期病痛折磨,他燕窝深陷,一个大大的燕窝一双眼睛镶嵌在里面,他的眼睛很干净很纯粹,范小米没想到,一时间,有些看呆了,这样纯粹的眼睛很少见了,人活在这个世上,谁还没有私心,可这个大男孩却没有,那么干净的眸子,她只在孩子身上见过,这一刻,范小米罕见地抽痛了一下。
见范小米笑出声来,丁晓东一家很奇怪,丁晓东盯着范小米:“你笑什么?”
范小米摇摇头:“你说呢!他们说你是痨病,难道你自己也觉得是痨病?每个大夫都有自己看病的方法和手段,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先看看,到底是什么病,等我看了以后我们再确定!”
“你不怕?”
丁叔没有让开的意思,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范小米。
“怕什么?”范小米反问,“丁叔,我是大夫,你见过大夫会因为病人得了什么病从而不给病人看病的吗?如果有,那么我只能说这个大夫没做到大夫的本职,不配做一个大夫!”
丁叔怔住了,或许从来没人这么跟他说过,这些年来,他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