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紧张到了极点,按照记忆里的画面,将药水放出来,她狠狠演练一口唾沫。
明哥问了好几次,可师父紧张极了,不知道咽了多少口唾沫,他都不敢再问,一双眼睛好奇地盯着范小米手上奇怪的东西。
抓着针柄,范小米的手在颤抖,这玩意儿太小了,怎么拿好像都不太对,在她颤颤巍巍之际,一个不小心,针头下去把孩子的手背扎了一针,鲜红的血流出来,吓得她动也不敢动,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师父,你怎么了?”
范小米僵硬地转过头来,望着明哥,明哥好奇地盯着她手上的针,范小米眨眨眼睛,“没什么,师父在尝试一种新的治疗法子,我是第一次…明哥,你仔细看着我啊!”
因为太紧张了,范小米甚至忘了给孩子扎上压脉带,她
的手紧张地捏着孩子的手腕,第一针下去了,没见到出血,她吓得急忙抽了出来,又流了一点血,范小米快哭了,怎么好难啊,看别人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一下子就进去了,怎么换成她,怎么扎都不对。
她满怀歉意地望着床上的孩子,喃喃道:“对不住啊孩子,我不是故意的,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正当她打算再来一次,脑海中又传出小A冰冷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