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满满马上睡觉,而是抱着他玩。
范福才和小成孙玩得很高兴,一边玩还不忘问范小米:“你四姐……也不知道我们范家的女儿到底遭了什么诅咒,怎么一个个的日子都这么难过,杏花那儿,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不如和离吧!”
范小米很是诧异,从魏家村回来好几天了,当天和范福才说完,他沉默不语,还以为他已经忘了,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怎么反而提起这件事了?
范福才接过满满,范小米在边上紧张兮兮盯着满满和范福才,他年纪大了,满满这个皮蛋子,别看还没满周岁,体重可不轻,二十好几斤,一般人抱他还真是有点困难。
“爷爷,和离的这样的法子……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里可不是现代那个开放的年代,一般女人嫁了人,几乎一辈子就和夫家拴在一起了,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范福才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怎么会冒出和离这样的话来?
范福才叹了一口气:“唉,我也是……你看,你们姐妹几个,小雨过得还行,现在儿子女儿都长大了,该嫁人的嫁人,该娶媳妇的娶媳妇的,可你能看得出来,她对我们啊,是有怨言的!你看你二姐管娘,命苦啊,好不容易遇着个好人,却死了,丢下孤儿寡母的,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