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刚我们大家实在是不该逗这些孩子,他们一家很可怜了,还要被我们大家戏耍……唉!”
“神医又如何!到底年轻,一张嘴就得罪了这么多人,等会儿你看她怎么受挫吧!”
范小米不知道,丫环很快就回来了,在她身后跟着两个家丁,他们抬着一个靶子,丫环背着放满了羽箭的箭袋以及两杯弓。
范小米拿过一把弓箭,轻轻拨弄一下弦,听到发出轻微的声音,满意地看向对面的顾南烟:“顾姑娘,看到对面的靶子没有?我们就来比比!欺负孩子,不算什么,我们年级差不多,也都是女人,正好,彩头我都放那儿了,来吧!”
大家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张大了嘴巴,谁也没有想到居然是射击,在场的基本上都是女人,哪个女人会射击?这不是男人的事吗?
正巧有人问胡夫人:“胡夫人,这位神医……不,这位大夫到底什么来头啊?射击,大家都是女人,谁懂这个啊?”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啊,是从一个小村子来的,死了男人,她呢,就拜了一个师父学习治病救人,射击,按理说她也不会吧,难道乡下的女人还要练习这个?这个和种地也扯不上关系啊!”
得到胡夫人的回答,这些个贵夫人们你传我,我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