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没说出来,噎了半饷,他才说道:“好,那些我们都不说了,你出去吧,我歇会儿!”
范小米检查了一遍,见他真的平安无事,这才走了出去。
楚芸熹得到消息,在院子里拦下范小米,满怀歉意地说道:“小米啊,真是对不住啊,都是我管教不严,才让她…你放心,我一定让月星看好她,绝不会让她出来闹事!”
范小米盯着楚芸熹看了看,思忖片刻才道:“夫人,有句话,本来不该我讲的,但是…我憋在心里难受,顾若兰有心眼、有手段,她为什么非要跟着你去溧阳府,你也知道,倒不是我容不下她,而她有些来路不明!之前我师父还在时,曾经查到她写信让人送出去…但那时我没什么人脉,所以,不知道和她联系的究竟是何人。如今她是你府
上的人,不告诉你,我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楚芸熹蹙着眉头:“你是意思是…”
“夫人,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她说她村里的人都因为去年修文县那场痢疾死了,一个村户人家,会养出这样的女孩子吗?”范小米指的是顾若兰的行为,她不是没见过贪慕虚荣的女孩子,可是像顾若兰那样,媚入心窝的女子,还当真是少见,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仿佛都是专门训练过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