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怨我恨我,很正常,我瞒着她,和她成亲,还有个孩子,她不和我相认,我能理解!父亲,我早已成年,
我的事,以前你不成管过,我希望今后你也可以少管一些,毕竟,你的身体吃不消了!”
蛊毒解了以后,楚盛容的身体就不如之前好了,又进了一遭大牢,如今,他背佝偻,鬓边全是银丝,以往他放在心尖尖的,最后却是扎他最深的那个,你让他怎么想?
“可,可…可我们家该怎么跟外人解释?以往她眼睛没事,可现在不同了,她一个残疾人,残疾人,能做你的妻子吗?谦之,你,你明不明白,你深得皇上重用,前途一片光明,你知道娶一个瞎眼的妻子的下场吗?光是那些言官的唾沫都能淹死你…你若是非她不可,你把她纳了就是了,这正室的身份,她担不起!”
“嘭!”
楚谦之的手重重地拍打在桌子上,他指着楚盛容:“言官的唾沫?那当初怎么没把你淹死呢!我外家乃是商户,你不一样厚着脸皮把我娘娶进门了吗?这么多年了,你一样活得好好的!”
楚盛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他指着楚谦之:“逆子,逆子…”
楚谦之冷笑一声:“我只是通知你一声,至于别的,你并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