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下班的点,我中午买的葡萄,要不要吃点?”
“我中午来的时候还没有。”
“你走之后赵行君去买的。他在朋友圈看到水果店的老板娘说这一批葡萄可甜,下去买了一斤准备带回家给他闺女尝尝,问我要不要,我便让他带了一包。”
“我要吃。”
程默生点头应“好”,去水池一颗颗洗了,装满一碗,放到闻栎的面前才想起来他现在吃不了。
“手疼。”
除了掌心被划破的伤,还有扎进玻璃碎片的两处,手指头也破了皮,这些地方都上了药被包裹在绷带里,看不见,痛意还在。
被某位医生包扎成粽子后,连基本的弯曲都做不到。
于是程默生坐下来给葡萄剥皮,然后将剥了皮的葡萄送闻栎嘴边,淡笑:“看来你这几天都只能这样吃饭了。”
葡萄肉太软太滑,牙签戳不住,程默生干脆用手捏着,闻栎盯着这个葡萄良久,一边觉得这个动作太亲密,不应该;一边又觉剥到嘴边的葡萄不吃实在可惜,权衡半天,还是向本能屈服,张嘴咬住了程默生送来的葡萄。
他咬得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程默生的指尖,程默生觉得他的动作过分可爱,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看我们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