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咳嗽,还不忘让程默生将快乐水换成冰啤。
“不行,你会醉的。”程默生不同意。
“就喝一杯。”闻栎咳的满脸通红,程默生递了杯白开水过去,顺便拆了包湿纸巾,让闻栎擦擦嘴角。
啤酒度数低,也不醉人,闻栎单喝啤酒不容易醉,只是和其他酒兑起来喝承受不住。程默生不让他喝,他偏要叫服务员来再开一瓶,程默生认栽,将肥宅快乐水放到一边,重新倒了杯冰啤。
闻栎以前是有锻炼酒量的机会的,只不过都被严顾挡了,当时严顾也就二十二岁,面对一圆桌的中年男人,将他藏在身后,眸里含笑,唇角微弯:“你一个小孩子喝什么酒,要喝也是我来喝才对。”
那是他们创业初期,闻栎初入社会,一片懵懂,姚文澜教会他许多东西,却忘了告诉他什么叫人世险恶,不然他遇了严顾,也不会因为一颗糖就跟人走了一路。
*
闻栎最后还是有些醉了。
他脑子一抽,在盛夏的末尾和人说了句新年快乐,程默生说现在才九月份,离新年还早呢,他才恍然清醒过来,嘟囔了句:“这样啊。”
程默生看见他眸光里缀着的笑意,不禁问:“你在和谁说新年快乐?”
“在和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