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惊讶,“他便是严老的孙子?”
“是的。”助理道。
程母摇头,有些话不好直说,她便小声和程父讲:“瞧着像个面相不好的。”
程父托腮沉思:“这名字也蛮熟悉的。”
程母:“在哪听过吗?”
程父:“就是有些记不起来了,年纪大了,记性也变差了。”
程母:“他和小栎他们说什么呢,怎么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小栎瞧着弱不禁风的,要是被伤着呢咋办。”
程父:“默生不是练过的吗,没事。”
程母:“若是真打起来就不好了,这还在严老的灵堂,影响不好。”
严顾的父亲叼着烟走过来,在程氏夫妻面前停下,笑道:“以前你俩见面就打,不成想还结为夫妻了。”
程母心里白眼翻上天,道了句:“要你管。”
程默生和闻栎已经离开灵堂了,独留严顾一人站着,程母冷笑一声,她想起来是在哪见过的严顾了,然而此时无暇和程父说话,她对严父道:“今日是你父亲的葬礼,你分事不问也就罢了,自家儿子也随你不管事,严老真是白惦念了你那么久。”
严父将烟头在旁边的台子上摁灭:“当初是他先提出要和我断绝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