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粗,再一次扭打起来。
巴庆上前拉扯他们。
老头开着玩具车过去撞他,笑嘻嘻地说:“是我!我想起来咯,是我!”
巴庆皱起眉头:“老爷子,您别捣乱。”
孙老头做了几个手势,指着自己,又唱起来:“真滴——是——我。”
巴庆大怒,他指着兄弟俩:“你们想让你们的疯爹顶包是吗?别以为精神病杀人不用负责我就治不了你们!”
“我没病。”孙老头忽然用很清明的声音说。
他扶着玩具车站起来,先扯了扯马甲下摆,然后站直身体,红着眼睛用快节奏唱:“我没病,昨夜,我先把车抢,再把人撞,我四处张望,我心慌慌……”
他绕着巴庆边唱边演出杀人埋尸的动作。
邬波手放在桌上,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敲击桌面。
台上光影变幻莫测,俨然成了那老者一人的舞台。
他耍着竹竿,唱至癫狂。警察巴庆被他吸引,不免有些走神。唱到最后一句,老头忽然眼神一厉,一棒子敲在了巴庆后脑上。
警察应声倒地。
场上红光闪烁,孙老头裂开红艳的嘴,手指向观众席,扫射一圈,最后落在两个儿子身上:“你们才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