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都没事。
聊着聊着,他又忽然想起白天发生的不愉快的事,一时间有些尴尬。虽然先前已经在微信上跟对方致歉了,但还是很不好意思,于是又在电话里说了一遍。
“没关系,”纪斯年表现得很大度,他随意地聊了几句,又漫不经心地说,“他很难管吧?”
“还行吧。”祁涂看了下浴室。他当然知道纪斯年说这话什么意思,他也不可能跟外人编排自家艺人的不是,所以无意吐槽曲京山。
纪斯年见他不接话,只得直接说:“要是在那边工作比较辛苦的话,可以来我的工作室。我这里永远为你留一个位置。”
“谢谢,”祁涂说,“我这边还好。也祝你的工作室越来越好。”
这回他以工作为由,很快结束了通话。
只是将近一个小时,某人还没从浴室出来。他在想那家伙是不是在里面晕倒了,于是放下电脑,走过去敲了敲门。
“在!”曲京山说,“马上好!”
祁涂回到床上,继续工作。
曲京山出来了,挪到自己床边,躺了上去。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会儿,然后就放下手机,闭上了眼睛。
祁涂问:“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曲京山眨了